那晚也是。
今天也是。
她又是喝了酒。
谢斯白忽然去握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来。
可在发现她因此微微皱眉时,又骤然松懈。
秦黛却因为他的放手是要走。
她忽然急切伸出手来,指尖触到他的衬衫衣领,紧紧揪住。
她倾身过来,吻住谢斯白。
触碰不够,她启唇,探出一点点舌尖,像一只可怜的无人收养的小猫。
她侵入谢斯白的齿关,小心又急切,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要他去尝她。
“我没有喝酒,谢斯白……我没有的。”
她只是买了瓶白葡萄酒,往衣服上手腕上都喷了很多很多。
她用腮红扫了耳垂、鼻尖。
她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酒鬼。
看上去可怜一点。
眼尾淌出一滴泪,从她脸颊滚下来,又落到了谢斯白下巴,逶迤而下,跌入了两人紧紧贴合的衣襟。
“我没有喝醉。”秦黛无法克制,“我是清醒的。”
情绪是被拦截在一侧的洪水,她不是什么神仙,是活生生的人,所以拦截的闸门迟早会被冲垮,倾泻而下。
而曾经越是克制自持,在溃败之时,越是汹涌。
他明明说过,只要她亲一下,他就被哄好了。
可是今天,好像不管用了。
谢斯白不抱她。
秦黛揽着谢斯白的脖子,整个人都拥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