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爽掐着腰,在书房里走了好几个来回。而被骂的人呢——
谢斯白斜倚着门框,神情懒散,还有点跑神。
应爽:“……”
他快气死了!
“你他吗到底听没听我骂你?!”
“听见了。”谢斯白这才淡淡地回了一句,而后去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隔几米远扔过去。
应爽挑刺:“今晚喝酒都快喝吐了。”
谢斯白大概心情真的很好,竟然没骂一句爱喝不喝,倒回去重新取了瓶冰水。
应爽总算瞧出来点不正常,半瓶水喝完,盯着谢斯白的脸观察半分钟。
下结论:“你不对劲。”
谢斯白拿了本酒店摆在沙发边矮桌上用来装逼的书,没看什么名字,也不在意讲什么的,随手翻了两页。
应爽更确信了。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喜欢过看书啊。
他斟酌一番,踌躇着问:“难不成,真签了一个亿的单子?”
谢斯白瞥了他一眼,及时澄清:“没有。”
“那你这是整哪出啊?”应爽拧紧了瓶盖,走过去沙发,瞄了一眼那书名,好家伙,还是德文。
看得懂吗大哥。
他无语地移开目光,忽然又在面前的白色茶几上瞧见一个熟悉的小东西,“哪来的这玩意儿?你房间喷彩纸了?”
略一思考,又猜:“你从酒吧带回来的?沾衣服上了?那扔垃圾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