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到他打电话,想必电话那头是个爱吃甜品蛋糕的小女朋友。
即便要练习舞台上的感情戏,她也不能找谢斯白这样的人,不能和他这样的人靠的太近,离得越远越好。
津南的那几天,就只当是喝多了酒之后的意外吧。
秦黛一个字也没有再多说,转身退开楼梯间的门,没再回头。
谢斯白也没有再跟出来。
男人靠在楼梯间的门上,眼睫低垂,平铺在下眼睑处,留下一片薄淡的浅影。
良久,低低笑了,像是自言自语:“还是喝醉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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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没想到,在楼梯间耽搁了几分钟,再出门,天空竟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丝。
她出门前看天气预报,明明还是阴云无雨,所以也没有带伞。
正要打开手机叫一辆车,身后的大门被人推开。
苏为衡送人出来,正好遇上秦黛。
“你刚才去哪儿了?”苏为衡问。
秦黛含糊其辞:“洗手间。”
苏为衡没有怀疑,几分钟时间,雨竟然越下越大。
这场三月下旬来临的降雨,是安北今年的春日的第一场雨。干燥的空气渐渐被湿气浸染,没一会儿,地面便全部湿透了。
周围一同出来的,都是舞团的同事。
不知从旁边哪家店里哪里传出来的音乐声,很老的一首歌,梅艳芳缓缓地唱: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
分不清是谁先开的口:“要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