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白毫不留情,作势就要把人丢下去:“再乱动手下去。”
谢苑溪能屈能伸:“哥,我错了嘛。”
谢斯白警告她:“下次拿蹦极来威胁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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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去时,秦黛也随大家一起。
不小心多吃了点周从芳做的菜,肚子很撑,她没着急回家,步行慢吞吞地出胡同,权当消食,准备出去再打辆车。
夜幕降临,霓虹星星点点地亮起来。忽然脚步一停,前方五米处,路正中央,蹲卧着一条棕毛大狗,脸很黑,眼珠子也黑,獠牙锋利,吐着舌头,虎视眈眈地盯着人。
秦黛脚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狗看着凶神恶煞的。
脖子上有个项圈,但没牵狗绳。
谁家的狗出门不牵狗绳啊。
正这么想着,旁边一道门走出个头发花白但健步如飞的老人,边走边喊:“回来!爷爷还没把绳子给你拴上!”
秦黛望望那老人,松口气,好歹主人出现了。
但那狗好像不太听话的样子,一动不动,盯着秦黛。
“……”
秦黛更不敢动了。
那老人说:“姑娘,你别怕啊,这狗一般不咬人。”
秦黛:“……”
什么叫一般不咬人?
那现在是不是一般情况?
老人又试图喊了两声,,大黑狗八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