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快收摊了,正好还剩下两个。
阿婆瞧见他们, 笑呵呵地宣传她的副业:“帅哥, 刚鲁lao fo买串花噜(给你老婆买串花)。”
谢斯白以前有个战友是海南人,每次周末拿到手机, 听见他和女朋友打电话, 就经常这么喊。
但秦黛完全没听懂,阿婆的口中的方言对她而言像一串外星语。
“阿婆说什么?”她抱着椰子,插好了吸管,偷偷问谢斯白。
谢斯白已经付好了钱, 带几分笑意:“没什么。”
秦黛纳闷, 阿婆却已经拉着她的手过去,往她手腕上绑了一串白色的小花。
等戴好了,阿婆笑说:“鲁够象哦。”
秦黛通过阿婆的表情和肢体动作,get到了这句的意思。
等一人抱着一个椰子离开, 她看了好几眼手腕上的花。
“刚才阿婆是不是夸我?”秦黛喝了口清甜的椰汁问。
“夸你漂亮。”谢斯白说。
秦黛:“你听懂了吗?”
谢斯白打马虎眼:“差不多吧。”
秦黛虚心道:“那第二句什么意思,刚鲁laofo……什么意思?”
谢斯白停步,秦黛以为他是走累了,也跟着停下来。
“要不坐会儿?”秦黛问。
她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斯白的耳朵好像比刚才红了点,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在他反应不及时,指尖碰到了男人的耳垂。
竟然有点软。
生怕他再蹦出来一句,耳垂也只有女朋友才能摸,秦黛被烫到一般收回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着了什么魔,眼神飘忽地问:“你酒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