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生风,薛与梵身体向前走形成的惯性在此刻愣是被她挂挡转弯,漂移转身,话说了一半重新跑回了阳台上。
翟稼渝像个哑巴,指了指刚刚出现薛与梵身影的地方,嘴巴张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最后指着的手,变成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恭喜恭喜。”
薛与梵躲在阳台,从楼下往下看,能看见了从楼里走出去的翟稼渝,他愣愣地站在太阳下,仿佛不怕热,最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卧槽——”。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问她:“内衣怎么了?”
“啊?”薛与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之前说了一半的话:“就是内衣不可以直接这样扔在洗衣机里洗,会变形。”
“坏了吗?”他从薛与梵手里拿过,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带你重新去买?”
薛与梵给他解释:“这次没事因为是无钢圈的。如果是有钢圈的话,它这样一洗就会变形。如果要扔洗衣机里洗,就要用专用的内衣洗衣袋。”
解释完才意识到现在重点不是内衣清洗的教学,而是他们的清白。
“入室抢劫?”薛与梵欲哭无泪甚至想笑:“怎么解释?谁入室抢劫还顺带洗个内衣的?”
“不管他们。”周行叙顺手把手里的内衣挂晒起来:“别想那么多。”
薛与梵自然是不会想那么多,外卖一来,百愁都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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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游泳课结束后,薛与梵感冒了一次,又是鼻塞又是扁桃体发炎。向卉怕她传染给补课中心的其他小孩,也就没有再带薛与梵一起去上班。她就自己窝在家里看了几天的书,画画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