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收紧了手臂:“你不是说毕业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吗?”
“也是。”薛与梵想了想:“对了,别说我没有送你生日礼物。我想了想床头柜那些我们用到七月都用不完,剩下的就当做礼物送给你和你未来的小百灵鸟妹妹了。”
那还真是要谢谢她了。周行叙深吸一口气,真想跟她赌一赌七月用不用得完。
怀里的人还在碎碎念,自以为‘贴心’地提示他,千万别脑抽告诉鸟妹妹这些东西是她买的,不然太膈应人了。
真是被她气到了。
周行叙开口,语气有点无奈:“薛与梵,我今天是寿星。”
卧室里的灯在他放下手机的时候就关掉了,只亮着起夜的灯。
小夜灯设计的灯光不亮,但人还是能看清的。周行叙手伸到薛与梵胳膊下面,贴着她上身两侧,把人往上一托,和他平视。
“礼物就别是那些了。”周行叙望着她:“我想吃寿桃。”
五个字说完,薛与梵感觉到之前把自己往上托的手挪了挪位置,他掌心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皮肉下跳动的心脏上。
薛与梵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伸手去拽他的手。弹吉他的人,又不是举铁的人,没有想到力气这么大。
手上不行,薛与梵就动脚,被子下的脚,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被他顺势用腿夹住了。
上下皆以失败告终。
一轮下来,薛与梵挣扎到有些气喘了,头发也有点乱:“上次你弄出印子来就算了,还咬了我一口,牙印好几天还没有完全消掉,我室友看见了问我怎么了,我只好说是内衣不好,勒出来的。”
这些话妄图唤醒他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