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的迎新晚会,薛与梵的确很久没有去看了。薛与梵答应了,那天回去之后她还特意看了看日历,平安夜是周五,圣诞节正好是周六。
日子就像走马灯,宿舍的暖气修好之后,时间更是过得飞快。
两个人已经习惯了提前一天确认见面时间,薛与梵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听见手机在响,已经默认是周行叙的消息。
结果看着手机短信上备注是‘老薛’,薛与梵还挺意外,平时和家里联系都是向卉打给她,或者薛与梵打给向卉。
除非是要钱,否则薛与梵和爸爸的关系全靠户口本上的父女关系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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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约车司机车技很不错,显示半个小时的路程,最后提前了快十分钟把薛与梵送到了医院。老爸在住院部电梯口等到了薛与梵,和女儿解释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家长不分青红皂白来补课中心投诉向卉,说是钱花了,但是孩子的成绩为什么没有上去。
最后说着说着,就开始泼脏水,说他们家没有送礼,所以老师不照顾,成绩上不去。向卉只照顾那几个家里有钱的。泼皮野蛮,甚至上升到了家庭上了,听着对方说什么丈夫出轨,孩子不幸。向卉这么多年补课下来,在那么多差生里锻炼出来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让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
薛与梵没敢进病房,在门口听完自己老爸的话,眼泪立马就下来了:“他们怎么这样啊。”
老薛安慰着闺女,叫她别难过:“眼泪擦一擦,你进去陪你妈。老爸回家收拾点东西再过来。”
向卉醒着,也知道薛与梵要来。隔壁床的阿姨看见薛与梵了,问向卉是不是她女儿,向卉说是的。也和所有妈妈一样听见陌生人夸自己女儿漂亮,乐得不得了。
向卉招手,让薛与梵坐到床边,靠在床头数落起老薛:“就是高血压,一下子昏过去了。没事,你坐一会儿,等你爸回来了,叫他把你送学校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