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的爱心便当也不是天天送来,但每次送来,都免不了让周行叙在他们那几个人的心目中更可怜了一些。
他们讨论演奏的时候唐洋大多不怎么参与,所以他第一个看见从门后拎着袋子,鬼头鬼脑的薛与梵,叹了口气:“在外面闯荡累了,晚上下班回家,看见这么一桌菜,突然觉得加班算什么?”
薛与梵听见了,举起拳头,他倒是认怂很快,立马喊周行叙:“阿叙阿叙,打人了。”
薛与梵是打人的那个,又不是被打的那个,周行叙肯定不管,还在和左任讨论最后一段的演奏。
唐洋躲开了:“等我出名了,我就要曝光我们乐队对内霸凌。”
翟稼渝倒是爱凑热闹:“对,把你上次偷吃我粽子那件事也爆出来。”
“说到这个,你他妈居然爱吃甜粽子。”
于是战争又转变成为了甜咸粽子的帮派之争,薛与梵端着餐盒吃着炸鸡,看得挺开心。
丝毫没听见左任在抱怨临时换曲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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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任生日那天,薛与梵提前和向卉打过报告了,说是有个同学生日,她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向卉答应的并不爽快:“你今天总是出去。”
薛与梵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的时候,向卉还是答应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好久没有来看他们演出了。周行叙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带她找了个位置后,给她点了个低酒精的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