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光将他身形剪裁出来,他伸手先接过了薛与梵的包, 随后牵着她的手。
这是她大学的终点啊。
也是下一阶段美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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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卉的病得动手术,薛与梵现在毕业待在家里了,医院陪床舍她其谁。向卉既想让薛与梵来陪自己, 又不想她来。
说白了,薛与梵干什么都让她看不习惯。最后还得自己来,甚至动手时不时地给自己女儿削个水果皮。
虽然薛与梵去了,但是老薛还是单独又找了一个医院的护工。薛与梵每天跟着病房里的人晚上八点睡,早上六点起,中午再睡个午觉。
作息太规律导致周行叙有时候都找不到她。
和向卉同病房的阿姨人很不错,是个晚上睡觉不打呼噜的。她比向卉大了五岁,现在都抱上孙女了。阿姨平时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做红娘,没事问问年轻人的情感经历。
薛与梵的‘不好回答’,成了大人眼里的害羞。向卉便会说:“没有,我还巴不得她现在谈恋爱呢,不然到时候好的全被挑光了。”
听这话,薛与梵来了精神:“真的吗?”
向卉放鱼饵:“你有吗?”
“我……”薛与梵一顿,立马把话收住:“看你需要,我都可以。”
万事讲求一个循序渐进,这一下子甩出红本子把她老妈刺激到了,到时候哭着抱着老娘大腿,说出渣男语录里top级别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当时不告诉你”,那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