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老薛觉得头越昏:“真是作孽。”
周行叙收到薛与梵发来的信息时,他刚晨跑完,拿着水杯在补充水分,看着她发来的一长串的‘完了’之后,给她回拨了一个电话。
“怎么了?”
薛与梵把早上老薛发现他们结婚的事情告诉了他:“周行叙完蛋了,我感觉我伤透我爸妈的心了。他们送我念大学,教我好好做人,我居然干坏事。”
“是我,是我没干好事。”周行叙将水杯里的水喝掉,水杯搁在洗碗水槽里:“你调整一下心情,我丈母娘下午不是要出院了吗?”
薛与梵纠正他的称呼:“是的,我妈妈下午要出院。”
她故意发音加重在‘我妈妈’三个字上,周行叙笑:“是,咱妈下午出院。”
幼稚的一来一往。
最后挂掉电话时,薛与梵虽然不能说是松了一口气,但心也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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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在办公室里满面愁容的时候,秘书在外面聊天:“你说老板一脸愁容,是不是公司资金运转出问题了?”
“我听说老板娘住院了,是不是病不太好?”
“应该不会吧……”
聊着天的时候,楼下前台打来了电话,秘书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曲姐,楼下有一个年轻人说要见薛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