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水波纹的氛围灯在帮他,他拿着拨片扫弦时手背凸起的青筋在帮他,主唱在唱的小情歌也在帮他……
连自己的心跳都在露馅。
演出的时间她已经没有办法中立的去想是否过短,只是跟着大家一起在鼓掌。周行叙的短信来得很快,说等会儿去接她一起走。
今天演出结账的钱,周行叙照旧一分钱没拿,把沉甸甸的信封丢给他们,他懒得干分钱的活。
火机的火光在昏暗的走廊里短暂的照亮了周行叙的侧脸,最后一口白烟的出现将火光扑灭。
猩红的红点像混在星空里的飞机,一明一暗。
刚分完钱,钟临拿着烟凑朝周行叙过去的时候,周行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她垫着脚,嘴里叼着烟:“借个火。”
周行叙蹙眉看着凑过去的人,把打火机丢给她:“自己点。”
那头其他人照旧还是分出了周行叙那份钱,只不过他还是没要,那钱最后还是用作今天的宵夜钱,周行叙没有异议。
一根烟抽了一半,就被他按灭了:“那你们先让朱师傅把乐器运走,我去前面接个人。”
一个皮肤白白净净像奶油小生的男生应了一声,朝周行叙挥了挥手:“行,哥你到时候直接开车走吧,我们这几个人打车。”
等他目送着周行叙消失在走廊上之后,朝着钟临看了一眼:“钟临,这回还是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