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有悬窗了。
刚坐上去,她就兴高采烈地把他扑下去。
他没来得及反应,后脑重重撞上玻璃。
靠……
哗地一声,拉链被利索解开……
“佟年,”gun努力让自己声线平稳,“还有一个月就婚礼,一个月,三十天,七百二十小时,四万三千两百分钟。你再忍忍……”
右肩的运动服被拼命往下扯。
“我来,我来……”明天还有比赛,不能弄得太难看被那帮兔崽子看出来。
gun摸索着把拉链彻底扯到底,身子向前一些,双手倒背着将运动服脱下来,还没丢到地上,腰带就被佟年拉出来了……
温热的唇,压在他的鼻梁上,眼皮上。
他尽量让自己想点比较单纯的东西,比如明天和sp的比赛,可以把外边那帮兔崽子都换下来,让越来越猛的二队替上……
黑暗中,小孩停了几拍,目光闪灼期待地凑近,羞答答地问了句:“你怎么不动啊?”
……
宽厚的手掌扣在她后颈,他声音轻哑:“第一次……不会怎么办?”
……
诶?不是说无师自通吗?
“那……我试试吧。”她也没迟疑,迷糊着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抽出,丢掉。然后费劲地爬下去,昏头转向去扒他的牛仔裤。
gun靠在玻璃上,被她逗得不行,手伸到她腋下,又把小孩捞回来,放到腿上。
寂静中,两手拽着短袖下摆,脱掉。
小孩目光更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