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舒哑然。
她没想到是因为江京峋。可是又觉得挺正常,女人之间的矛盾无非也就那几种,十有八九都是为了男人。
她无奈地摸摸女儿的头发:“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她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傅书宁幽幽道:“所以我说她很会演戏呀!看,她连您都骗过去了。”
林照舒:“……”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她有些犹豫地想,她觉得周以寻不是那种人。廖廖几次接触,但周以寻的性格很明显,平淡如水,不争不抢,怎么看都不是会演戏的人。不,应该说是,怎么看也没有值得她去演戏的东西。
虽然傅书宁这么说,但林照舒仍不肯信。主要是她已经冤枉过一次周以寻了,不想再轻易冤枉她第二次。
林照舒笑笑,没再和女儿说这个话题,问起刚刚医生怎么说。
傅书宁又看了眼周以寻离开的方向,才转述起医生的话来。
她不知道周以寻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来的,但是既然当年她有本事让周以寻走,那这一次,她也依旧可以。
这个女人,休想和她抢江京峋!还有……傅书宁看了眼林照舒。她没说,也不敢说的是,从认识周以寻开始,她就莫名觉得周以寻和林照舒有点像。虽说世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她从小到大也不止遇到这一个和林照舒长得像的,但是但凡有点像的她都得赶走,赶得远远的,宁错一万,不可对一。
傅书宁当年为了赶走周以寻,真的是费尽心机,怠尽心力,一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只觉得头疼。
她有些愤恨地想,周以寻,你为什么就不能永远地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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