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安又‘呵’了一声,堂堂大少爷的他何时被人耍过,当即又揍了温声恒一拳。
这个打架从未输过的男人,现在就像个沙包一样,既不还手,也不挣扎,甚至没有一声痛吟,那张淤青流血的脸,仍是一派矜傲:“你有什么气就朝我发,今天我随你怎么打,直到你满意为止。但我是不会放弃淮念的!”
“行。”陆庭安松开温声恒的衣领,直接脱了西装外套,薄怒道:“我今天就废了你!!!”
酒保被这两位爷干架的阵仗给吓坏了,知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一开始也没报警没喊保安,以为只是闹一下矛盾而已,没想到越闹越大。
酒保赶紧喊保安进场,又打电话通知老板。
……
晚上八点。
淮念在饭店的包间已经等了五分钟。
温声恒从来没有在和她约会的时候迟到,他很守时,还经常比她早到。
他今晚是怎么了,堵车了吗?
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淮念把礼物拿出来仔细检查,决定还是再等一下。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的样子,包间的门从外面打开。
淮念满眼期待,心情雀跃。
却见,陆庭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淮念眨了眨眼睛,愣住:“哥……”
旋即,做贼心虚的把给温声恒的礼物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