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以喝吗?好喝吗?
淮念思维发散,突然,听到温声恒问她:“为什么不收我的钱?”
他的声线沙沙低喃,像是钩子,勾得淮念忍不住抬头望他,视线对上他的情眸,他看着她,深情又专注。
但淮念知道都是骗人的,他天生如此,看谁都是一副深情眼。
淮念垂眸问:“不是手滑吗?”
“之前的呢?”温声恒声线更低更沉,似步步紧逼:“每次过节我都给你打钱,为什么不收?”
淮念羽睫扑闪,没想到温声恒会认真翻旧账。
早知道,她就不下来倒水喝了。
她想了想,说:“哥哥给得实在太多了。”
温声恒忽尔一笑,却笑意微凉,带着若有若无的威压,听得淮念心里直打鼓,她还是有点畏惧生气时的温声恒。
他懒懒淡淡的问她:“多不好吗?”
淮念摇头。
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曾经那么喜欢他,暗恋他整整四年。
尽管已经放下,但她还是无法用平常心对他。
要是可以的话,她大概连朋友都不想和他做。
淮念抬头对温声恒认真道:“哥哥,你以后别再给我打钱了,我真的不是小孩了,不用花你的钱。”
“别人的钱就可以吗?”温声恒倏然问,他喝了最后口酒,唇齿间酒气浅淡,情眸若明若暗的盯着淮念。
淮念微愕:“嗯?”
“只要不是我的,别人都可以,是吗?”温声恒下颌线条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