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了谈生意不能抢夺主人的风头,陶染只穿了件剪裁得体的紫色丝质裙。
可她天生长相艳丽,刻意露出一点娇笑的时候,没人躲得过。
老头乐呵呵跟在她后面。
演奏家正在弹奏的蓝色多瑙河也成为他心底春的赞歌。
诓老头进一楼休息室的时候,正碰上贺南初从隔壁那间休息室出来。
陶染全当没看到他,紫色的裙摆轻盈地贴着他的裤脚略过。
“这边,”她把老头引到隔壁的休息室。
“吧嗒,”门被她上了锁。
老头听到那落锁声一愣,然后脸上堆上了然的笑。
“怎么找不到?”陶染在外间走来走去翻找着沙发、衣架。
她指了指内间:“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好么?”
“好好好,”口中这样说着,他却一步步朝她走来。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怎肯放过。
那老态的笑声又响起,他笑得皱纹似沟壑朝她靠近:“呵呵……没衣服更好……”
非常不适。
再不能忍。
“哎呦……”
“先生,您摔倒了?”
“好痛!快扶我起来!”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哎呦!”
“哎呦!”
地上的人蜷缩起来在地上打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看到您在我身后。我去给您叫救护车……您没事吧?”陶染蹲下来看他。
到底岁数大,腿脚不灵便,刚刚陶染悄悄伸脚就把他绊到。
然后她又状似去看他是否无恙,顺便又“不小心”补了脚,直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