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初自己图便宜租下一楼的弊端,不大安全也不大安静。
赶有时间一定要在窗户外围一圈防护网。
迷迷糊糊想着,她才终于睡着。
可能因为和人斗智斗勇过,一晚上都迷迷糊糊。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20岁那年。
那会她脾气冷淡很多。
用萧橙的话就是她那会浑身都是刺。
杀伐决断,不拖泥带水。
就这样,把隔壁学校的一个刺头惹到。
那天,她在酒吧教训了一个想吃朋友豆腐的男人。
喊人把醉酒的萧橙接走,自己则为了赶上晚上的专业课,挑了个近道,钻进一条黑黢黢的巷子。
她向来胆子大,这点夜路根本没放在心上。
月亮当头照在身上,拉长影子。
总让人错觉是身后有人在跟踪。
直到在拐进一条巷子。
忽然,被人从后面直接捂住口鼻。
挣扎着,想用防身术可根本连身后人半分都动不得。
头皮发麻,手脚也变得冰凉。
脑子里乱哄哄,第一个反应是完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
看清劫道的是四五个男人。
她认不出来。
带头那个流里流气地男人顶着头湛蓝的头发,凑近她问:“喂,还认得我吗?”
她仔细辨认,也看不清。
可是,不能激怒对方。
陶染点头眨眼,表示记得。
“我看上你姐妹是她的福分,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也想要这样的福分?”
她呜呜两声示意捂着口鼻,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