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公。”
“……”
“你会收割一大片为你摇旌呐喊的迷妹。”赵又锦眨眨眼,“和一小群跟她们激烈角逐的迷弟。”
对视良久,陈亦行:“也包括你?”
赵又锦差点呛到,猛地一阵咳嗽,最后还是他递来一杯果汁,她大喝两口,才平复下来。
“当然不包括我。”她面红耳赤地说,“我才不是那种人,我是埋头苦读、潜心学习的好孩子!”
只换来他一句嘲笑:“现在承认自己是个小孩了?”
“……”
赵又锦:可恶,不知不觉又中了套。
她咬住吸管,振振有词:“我不仅是个小孩,我还是个宝宝呢。”
也许是对话太轻松。
也许是气氛正好,夜色正浓。
赵又锦放松许多,筷子频频伸向自己喜爱的菜色。
陈亦行没说什么,眼神却很安静。这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鼓励她继续闲话家常。
于是不知不觉间,有的盘子空了。
赵又锦没注意,但陈亦行注意到了。
起初只是怀疑,而今得到证实:她的喜好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
当筷子又一次伸向某道菜,却无意间落空时,赵又锦才后知后觉发现:没了?
目光落在盘子里,再抬眼时,又在半空与陈亦行相遇。
“你很喜欢这道菜?”他的目光沉静透彻,像无垠的海。
于是赵又锦终于发现,她把那道樱花奶酥吃得渣都不剩。
呃。
看看空盘,再看看对面。
他的表情好像哪里不对,没有之前的如沐春风了。
难道是——
赵又锦一惊,连忙小心翼翼地缩回爪子:“那个。”
陈亦行望着她。
“难道你一块都没吃?”
他还是没说话。
“要不——”她尴尬地挠挠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声说,“要不我们再点一盘?”
陈亦行:“……”
最终,他还是点了第二盘樱花奶酥。
只是赵又锦惊讶地发现,他不过吃了一块,很快就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