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不用。”宁姝用力摇了摇头。
“该记得的还记得吗?”他问。
宁姝迟疑了下。
他便继续道:“不记得我可以再说一次。”
宁姝急忙阻止他:“不用了,我记得……”
再说一次?不如直接打120把她送进ICU。
当初爸爸是心脏病去世的,现在她强烈怀疑自己有被遗传。
裴司延见小姑娘紧张得不得了,嗓音压得更温柔些,不忍心对她太强势:“你不用太有压力,你也可以拒绝我的请求。”
听见他说拒绝,宁姝不禁眼皮一跳。
“但是,”他顿了顿,弯起眸,“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宁姝紧抿着唇,“嗯”了一声。
“你不用怀疑我是不是认真的,我这人从不开玩笑,也不把感情当儿戏,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他把扶手捏得很紧,骨节泛白,却用低柔的语气尽量让她感觉到轻松,“或许,你可以试着考察一下,再做决定?”
宁姝懵懵地抬起头,望着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笑了笑,眼底有夺目的光,“能不能让我正式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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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办公室的,也不知道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脸面,答应他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