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隔着镜子,与她俯身相视,“闭嘴。”
这镜子的冰冷程度,完全没有Elsa冒着的虚汗凉。
和灵没管还在扑腾挣扎的Elsa,说实话如果不是练家子,根本没人能拦得住她的力道。
这会更是一点没手下留情,顺着镜子,Elsa的粉底一路往下蹭。
直至淹没入海,像从和灵身上掉落的水滴一样。
溅起的水花朵朵成画,少女的神色满是淡漠。
“和灵——”男人的声线熟悉,“松手。”
和灵回过神,不急不慢地撩开眼皮,“来探谁的班?”
“你的。”牧越说。
“行。”和灵松了手。
很巧妙的,Elsa摔了个狗吃屎。
和灵看都没看,烦躁地缕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已经乱了,连他送她的发带都乱了。
如果不是牧越,她应该还能在“教育”一会Elsa。
男人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清冽的木质调香,有些许的烟草,她被他的气息和温度裹挟着。
“带衣服了吗?”他问。
“没。”
只是来工作,谁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去我车上?”
和灵点头。
牧越今天开的是迈巴赫,车内空间大且封闭,秘书已经站在车门边等。
“Elsa那边,去处理。”牧越说。
秘书应是。
和灵没问他要怎么处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给他惹麻烦了。
车里开了暖气,冷热交加,和灵一下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