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越轻抚着她的肌肤,听着她细碎的嘤咛和呜咽,在向上和往下的翻涌中,次次用力。
他非要弄到她哭出声,再一遍遍哑声温柔的哄她。
“宝贝,放松点。”
“……”
她真感觉做的时候,牧越是个变态。
和灵清醒得差不多了,想伸手去找床头柜上的手机,这稍稍动一下,浑身上下都感觉是疼的。
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手机的工作信息她没看,只是江延跟和玫,还是坚定不移地想让她出来聊聊。
她静静看了几秒,没有再回这条消息。
卧室门打开,牧越坐到她床边,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睡吗?”
和灵抓着他的手臂,眼神触及到他敞开睡衣领口的指甲痕。
这会儿她舒服多了,这就叫谁都别想好过。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我也,挺疼的。”
“……?”
和灵来精神了,她从床上坐起来,颇有一番要把这事儿掰扯清楚的气势。
“到底是谁,按着我做到天亮?”
牧越弯唇笑了笑,凤眸勾出些轻佻的意味。
“那是谁,让我别停——”
和灵听到这句话的那瞬,本能反应去捂他的唇,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全堵着。
她耳朵红得厉害,“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