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越拆开药膏,似乎对前男友这几个字来了兴趣。
“你以前很喜欢他?”
和灵脑海依稀浮现个人影,岁月洗涤了太久,她连模样都记不清了,就像她对喜欢这个词的定义一样模糊着。
“喜欢过吧。”
这回没了纸巾,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烙印在她的锁骨上,刚才游曳在她皮肤上的阳光,全然被他占据,似乎连那点阳光都不应该触碰到她。
湿腻转换成滚烫,药膏清凉刺痛着她伤口。
像被火镣铐着的疼。
很近的距离,他主宰着她的疼痛,她主宰着他的温度。
牧越浓黑沉暗的视线从她的肩颈寸寸扫过,最后落在她的眼睛里,像是要让她将这疼痛渗进毛孔里。
少女脸色泛白,却依旧带着笑。不像小猫,像一直伸出锐爪的狐狸。弋㦊
他让她有多疼,她要让他有所回报。
和灵将在锁骨处衣领再往下拉,圆润雕刻似的肩,起伏的欲,雪白盛开。在锁骨之下的地方,还有一道细小的玻璃渣。
可似乎在缱绻的画里,第一眼注意到的远不是这道伤痕。
和灵迎上他的目光,呢喃软语:
“疼。”
这始终是场暧昧游戏。
那时的和灵不曾想过,她以为的所有狩猎,皆是他步步为营的棋局。
而她,才是那个猎物。深陷其中、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