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裹挟过着她,短促却又反差地漫长。
他在她颈间落下痕迹。
和灵都能听到那群女孩兴奋不已的流氓哨,她耳畔后知后觉地燃起热意。
大庭广众下的,他也这么花里胡哨。
牧越眼角微勾,似是觉得有趣。
“知道怎么办了吗。”
“……”
她总不能跟他一样花里胡哨,有女孩上来搭讪,她也亲上去吧。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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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灵静静地调整相机拍摄,像被洗涤过的深绿枝叶倒映着蓝色苍穹,远阔古朴的欧式建筑,连溪边的倒影都能成画。
比起人工的精雕细琢,残缺又浑然天成的美感,才是她最喜欢的画面。
这是自然最空灵的回馈。
这也是她感觉,自己还能热爱这颓唐不堪世界的理由。
快门按下,那一刻,风停云止。
世界所有的美好永远浓缩在镜头里。
和灵把相机架在原地,半晌才想起来旁边是有人在陪她的。
她抱歉笑笑,“你会觉得无聊吧。”
拍摄其实是个漫长的过程,要找最合适的构图、光线、动态,费尽心机地等待,要专心致志地看着。
有人说,“摄影是用光的艺术。”
对和灵而言,摄影是等待的艺术。
“不会。”牧越笑,“倒是没想到,你能有耐下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