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器扔回床上,起身,往房间门口走:“走吧,吃饭。”
司惠茹回到餐桌边后微皱着眉,还在因为程弥的事发愁,吃到一半说:“不知道酒吧安不安全。”
司惠茹活到现在四十多岁,还没去过酒吧,对酒吧的认知停留在酒吧里乱又不安全上。
酒吧在她们这片流行时间不长,最近几年城区发展起来才跟着带动起来的,管治不全面,不良少年又多,每个月各种酒吧打架斗殴,迷药下酒事件层出不穷。
司惠茹没少听这种,前段时间楼上一人家儿子就在酒吧被怂恿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拿出手机:“我看看离岛酒吧在哪。”
司庭衍直接说了:“陈西街那边。”
司惠茹一愣:“你怎么知道?”
“之前路过。”
提到陈西街司惠茹便认识了。
那一片什么都有,酒吧洗浴店宾馆,全都挤在那条街上,每天一到晚上人流量很大。
司惠茹眉间疙瘩愈深,更担心了。
“这怎么办呢。”
她想现在过去找程弥,但又知道孩子不喜欢,会觉得她小题大做。
司庭衍说:“她晚上自己会回来的。”
“酒吧里那么乱。”司惠茹还是不放心。
跟司惠茹这种感性杞人忧天的性子一比,司庭衍要显得冷漠理智得多。
他直接给她安排好:“十一点没回来你要过去再过去。”
他正好吃完饭,放下筷子,起身回了房间。
——
程弥今晚得到清吧驻唱。
邓子今晚没半途被工作拉走,也一起来了。
两人在一张沙发上坐着,邓子听她跟电话那边人说她在离岛酒吧,挂电话后问她:“谁呢?”
“一位长辈。”
邓子给她鼓了下掌:“厉害啊,敢直接跟长辈说你在酒吧,我现在都不敢让我爹知道我烟酒全沾,还天天混酒吧。”
程弥手腕稍弯,拿起酒吧浅抿。
“还有,”邓子没个正形摊在沙发上,说,“什么离岛酒吧?”
要不是他还没喝一杯酒,头脑清醒,他看程弥刚才电话说得格外理直气壮那样子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差错。
他说:“离岛酒吧在旁边呢,我们这儿不叫离岛酒吧。”
程弥头脑十分清醒:“知道。”
邓子搞不懂:“虽然清吧酒吧都是喝酒,但你跟长辈说个清吧也比说酒吧好吧。”
酒吧环境确实要比清吧乱点。
程弥还是这句,慢悠悠的:“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