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岐,我的理智想让我原谅你,可我的心做不到,所以还是那句话,我选择放下,感谢你,但并不打算原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不喜欢到喜欢我的,又是一副非我不可的架势,还是希望你静心思考一下,你就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向我伸着手,给我吧给我吧,得不到,你就哭就闹就要毁灭全世界,逼迫我投降。”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算得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相互折磨着渡过余生,我不要再走父母的老路了,也不要在一个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的人身上耗费时间。”
“只有孩子才会哭,才会闹,你知道为什么吗?”虞慈语调缓缓的,说到这里,她看向陆严岐,后者不语,像是在思考。
她接着说,“因为孩子是最无力的,他的吃喝拉撒都要靠大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哭闹,如果他有能力,就不会哭闹了。”
“陆严岐,你就像个孩子。”虞慈轻轻重复着这句话。
陆严岐依旧没吭声。也没走。
她继续说,“你对我是占有,输不起,还有什么呢?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你想得到我的原谅,以抚平你的歉疚,说到底,还是为了你自己,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放不下的人是你,就算你真如今天所说的,对宣潮声做了什么,他毁了,你的心里又能好受多少呢?说到底,你纠缠的,抗争的,不肯放下的,是自己的心罢了,但试问一下,你心里真的舒服吗?”
“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我可以原谅你,希望以后不再相见,你做得到吗?”
她嗓音轻轻软软的,却是一针见血,像是针一样直戳陆严岐的心底。
虞慈说完了,把想说的,该说的,藏在肚子里的话全部统统倒出来。
她把要说的都说完了,听不听那是陆严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