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陆君川和姜染送到寺院门口。本来陆君川提前为姜染准备了一条丝巾,不过姜染今天穿的是到脚踝的长裙和短袖,是符合寺院穿着规定的。
他们来的比较早,寺院里没有多少游客,只是有穿着橙棕色僧袍的僧人在寺内走动。
姜染之前在这座城市里走动时,也会经过一些寺院。虽然寺院都是免费的,但她从不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一眼。
相较于那些金碧辉煌的寺院,眼前这个寺院带着明显的沧桑感。
陆君川陪着姜染在寺院里转了一圈,出来时旅游大巴到了,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打破了寺院里安静的气氛。
他们从寺院里出来时,一名游客说着国语问身边的人:“这寺院为什么一半顶没了。”
姜染从刚才起对这个问题也有些好奇,她转头随口问了陆君川同样的问题。
陆君川向她解释:“这佛塔本来是尖顶,因为大约五百年前的一场大地震,让塔顶一夜之间塌毁,就成了现在的平顶。”
姜染停下脚步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想了几秒后指着不远处一串一串风铃状的黄花问他:“你知道那个是什么花吗?”
“阿勃勒,也叫腊肠树,是T国的国花。”陆君川回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往那花树旁边走了。
等走到树下,姜染仰起头看那满树金黄,转头对陆君川说:“我这人挺没见识的吧,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她来T国打过好几次比赛,不知道眼前这随处可见的黄花就是T国的国花,不知道这些寺院有什么故事。她的人生阅历就像是一张白纸,别人看见的,几乎就是她拥有的全部。
姜染也不是自卑,就是觉得与其以后发现不合适,不如现在就坦率一点。避免错误发生。
“没有。”陆君川抬起手,为女人拿掉吹落在她发丝上的一片花瓣,道,“至少如果我妻子代表祖国拿金牌的话,我会觉得特别骄傲,这是别人只有羡慕资格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