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伺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想开点。没什么。
陆君川都被姜染这份坦然给唬住了,点头:“好。”
此时陆君川穿得还是西裤,黑色皮带穿在裤腰上,被一个神灰色金属质地皮带扣扣着。姜染打比赛也会穿西裤,也会系皮带,但陆君川这皮带明显和她系的皮带不一样。
她找了一圈硬是没有找到从哪里解开。
姜染围着那皮带扣左看右看,不敢信还上手去搬一搬。
那周围毕竟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女人手指在皮带扣附近研究,手指在上下游走,难免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碰到的地方。
陆君川忍了大约有两分钟,闭了闭眼,终于还是先败下阵来,道:“我自己来。”他说着,伸出左手,拇指轻轻按下皮带扣侧面一个小扭,皮带瞬间松开。
姜染对这机关还挺好奇,道:“这种皮带还挺方便的,以后我也买这种好了。”
陆君川:……
皮带解开了,姜染站起身来,稍稍弯腰帮男人解开裤子上的纽扣,拉开拉链。说实话,这一系列动作,就算姜染提前做了一堆心理建设,现在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红。
她帮着陆君川把家居服的裤子穿上,之后准备帮陆君川脱那件带血的白衬衫。姜染研究了一下这件T恤,问陆君川:“能不能把衣服剪开?”
陆君川没想到姜染会想出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