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喜欢她,覃樱知道,她反驳:“她现在不喜欢我,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她还挺好奇的,虽说律师口才好,可也不能控制人心吧。
周渡沉默了一下:“你确定要知道。”
他这么说,覃樱更加心痒难耐:“嗯嗯。”
周渡看她一眼,说:“姥姥生了很严重的病,她一直有个心愿,想看曾孙出生。我给她说,得你同意。”
覃樱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她呛了一下,说:“我不同意。”
“嗯,行。”他也没多说,给她递了杯水过去。
本来覃樱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直到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她刚洗完澡换上睡衣,房门被人打开。
高冷模样的周律师拎着个枕头,旁若无人走进来。
他把枕头放在覃樱旁边,在她身边躺下。
覃樱“蹭”的一下起身:“周律师,你在做什么?”
周渡转眸看她:“履行夫妻义务,如果你需要的话。”
覃樱咬牙切齿说:“我不需要。”他从哪里看出她很饥渴了!
“好。”
就这样?既然答应了好,不应该离开吗?
上次的事有前车之鉴,这么躺一张床上早晚得出事。他不走覃樱走,她坐在床边,准备下床离开,一只结实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揽了回来。
她倒在他胸膛上,头顶男人声线低沉,如她曾经最爱的大提琴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