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来的是希冀也好,慰藉也罢,总归不会让心里空落一截。
就像以前的池砚,怎么也不会料到,现在的他,愿意信神明,信上帝,信佛祖,愿意只为一人皈依。
只为求她喜乐共融,岁岁无灾。山高水长,总有回甘。
如果他能再幸运一点,那他希望,他与她能百年琴瑟,相依到老。
每一岁都胜新婚。
但如果只能取其一的话,那就前者,已经足够。
“你想什么呢,我写完了!”
秦时喻将那张小纸条卷起来塞进小瓶子里,跑到树下,在选绑在哪里比较好。
她微扬着头,背影娇俏,时不时地踮起脚看看。
池砚忍不住拿出手机来记录下这一幕。
“该你写了。”
秦时喻把笔递给他。
他眸光深沉,没想多久,就提笔写下这样一段话。
【我想多年后,能和你搬到一个小镇上。傍晚看那无尽黄昏,早晨坐看云起,还有那绵绵不绝的溪流水声。】
【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秦时喻。】
...
零点的钟声很快敲响。
池砚吻她吻得虔诚又郑重,埋在她耳边轻声说,
“新年快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