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勾下头来,得意地说,
“所以刚刚跟你说,这事包在我身上。”
?
这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反正以后要是真生个跟你那时候一样的,你可不许惯着,不能我一个人唱黑脸。”
“怎么,”池砚笑得不正经,“刚刚还不想生,现在就在想以后该怎么带孩子了?”
秦时喻忍不住把手绕到他背后,掐了他一把,明明没使什么力,却听见池砚“嘶”了一声,然后就捂着腰,表情痛苦。
秦时喻赶紧伸过头去,帮他揉揉被掐的那块,柔着声音问他,
“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轻重,还痛吗?”
谁知下一秒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又是那惯常懒散的语调,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满脸委屈的人。
“骗你的。”
“一点也不痛。”
秦时喻脸上笑着,垂在桌下的拳头却是捏了又捏,轻笑一声,
“演技不错嘛,”
“要不要来真的试试?”
池砚连连求饶,
“不敢不敢,老婆饶命。”
其他几个长辈倒是聊得热火朝天,不知道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可是坐在一边的池伶却是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