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对父子,父亲程运时,从他父亲手里接过百年家业,并紧跟时代潮流,杀伐果断,继承家族企业后没几年就成了槐市首富。”
“程运时的儿子,程述霖,刚从他父亲手里接过公司之时,大家都不看好他,觉得程家可能会江河日下,谁知道在这个程述霖的带领下,程家发展得越来越好,涉及产业越来越多,雄踞一方啊...”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读读他们的事迹,吸取前辈经验,池家以后就靠你了,任重而道远啊...你肩上的担子可重着呢。”
池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如此郑重地跟他说着长辈级别的话还丝毫不脸红的。
可能脸皮厚还是有点用的。
秦时喻把那杂志递到他眼前,示意他看,可这少爷一点都不领情,瞟都不瞟一眼。
而他开口,秦时喻才知道为什么他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程运时,我外公。”
“程述霖,我舅舅,”
“了解了?”
秦时喻此刻的心理变化过程:...???!!!
对不起,打扰了。
是她失策了。
她别过头咳嗽了几下,飞快地甩下几个字,
“那没事了。”
“我去睡觉了。”
然后她绕过池砚,飞快地奔向了床,把自己塞在被子里面。
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把那本财经杂志给带了过来,这会儿圈在她怀里,跟个宝贝似的。
呸,跟个炸.弹似的。
她把那本书抽出来,没好气地搁在了床头柜上。
就在这其间,她感觉身旁的床垫一沉,好像是池砚上来了。
于是她又向另一边挪了挪。
还好这床够大,池砚应该感觉不到她的不自在。
化用一句歌词就是,
我躺在他左侧,却像隔着银河,难道就这样抱着尴尬一直到疯了,然后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