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送她这个的人是池砚的白月光,白月光走了,池砚只能对着这个戒指睹物思人。
然后最终气不过还找了个倒霉蛋来结婚,麻痹自己,忘掉白月光?
秦时喻自己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越想越气不过。
池砚没有事先跟她说过这些情况啊,这tm是骗婚!要是他之前先跟自己说明情况,她还不会这么气,反正嘛大不了就各过各的嘛...
不对,好像他们现在也是各过各的来着。
秦时喻摸出手机来,想要问个究竟,就差一点电话就要拨出去了,她又收住了手。
算了,以她这些在池砚面前翻车的经历,万一又闹出什么乌龙来,尴尬的还是只有她自己。
她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她边画着图,边想着,要是池砚真的承认了他有白月光,找秦时喻结婚不过是为了疗伤,
那她怎么办?
离婚?
现在还不行,她还需要池砚的资源。
那弄清楚了心里膈应,还不能做出实质性的措施,还不如不问。
因为她和池砚之间的婚姻好像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有些时候她感觉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挺不对等的。
所以,干脆不要那么拧巴了,只要那个白月光不要来找她麻烦就好了。
不然她一定不会忍气吞声的。
...
秦时喻脑子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所以画出来的图好像也不是很满意。
她猛灌一杯水,提醒自己,要心无旁骛的,努力赚钱,努力搞池砚的钱,等钱攒够了,她就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池砚脸上,然后远走高飞做个快乐的单身富婆!
秦时喻收起工具,准备歇会儿,中午就随便点个外卖吃。
她刚刚躺下,池砚的电话就来了。
“在干嘛?”
池砚问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秦时喻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