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要让她一直歇着,哪怕就一天也好啊。
秦时喻也前段时间也崴过脚,其实有了全自动轮椅后,她行动上也没有特别的不方便了,上厕所什么的都是能自己完成。
但是她的面色还是软了下来,顺了池砚的意,转过身走到门口去,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分钟后,她又回来了,对着池砚耸耸肩,
“都说好了,今天也没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我就不去了,在家里画画图。”
“顺便勉为其难地照顾你一下。”
好一个“勉为其难”。
秦时喻都不知道和池砚在一起待久了是她影响了他还是他影响了她,她总感觉有些时候她说话都带着点池砚那种傲娇的调调了。
“就是这妆白化了。”
秦时喻叹口气,转身走出池砚的房间,又转过头来对他说,
“你有事叫我就行了,我在书房画图。”
说着她挑着步子就走了。
就留下池砚一个人生闷气。
什么叫做妆就白化了啊。
合着他不是人?不能化给他看吗?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秦时喻在自己屋里安静地画着画,池砚也没有来打扰她。
她一看时间都到中午了,这池砚这几个小时里不想上厕所?不饿?怎么他安静下来自己还有点不习惯呢...
秦时喻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准备去问池砚中午要吃什么,却被孟繁的电话给打断了。
“时喻,你快来工作室一趟吧,之前那个工厂又反悔了...”
秦时喻听到这儿心突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