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女孩头发,唇角带笑:粥很好喝,走了。
舒雾被他亲得还有点发蒙,半响后舔舔下唇。走向厨房,往锅里仅余的那点里头舀了一小勺尝尝味道。
呸!
好咸,她好像把盐当成糖了!
楼梯间又传出脚步声,舒雾笑着转头:又怎么
声音在看清来的人是谁之后戛然而止,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手掌往后抵在料理台的大理石瓷板上。
门还大开着,几个月没见的黄峋章站在门口看着她:好久不见。
他前段时间被来来往往的记者跟,查财查学术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许久没认真打理自己了,头发长得打卷,衣服也是乱搭,面色饥黄,十分狼狈。
舒雾对他的消息还停留在单逸告诉她的那个阶段:犯罪未遂的缓刑待遇。
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下,舒雾还是会本能地害怕。她手发着抖,尽量不动声色地往后摸。终于摸到那把水果刀,往袖子里藏。
见她不说话,黄峋章自顾自走进来坐在沙发上:不记得你的好导师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言之凿凿地跟你师兄告状吗?
舒雾冷下脸:你找到这来做什么?
做什么?和我的得意门生叙叙旧啊,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