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穿呢...”唐夏拎着衣架将睡裙放在身前比量,“万一坏了怎么办......”
唐夏看着镜子里脸红的自己,突然愣住了。
她刚才在想什么?她潜意识里在想些什么啊?天呐!!!她脏了呜呜呜呜!
手上的睡裙也似是成了烫手山芋,扔下也不是穿上似乎也不对。
穿还是不穿,唐夏咬着唇,一狠心,还是拿着大步走出了衣帽间,直奔浴室。
唐夏给自己放好水,头发被她随意盘在头顶,泡了半小时的澡缓解了工作的疲惫以后,她换上睡裙走了出去。
只是...房间里的灯被关掉了。
唐夏站在浴室门口,身后是浴室的光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阿衡?你回来了吗?”唐夏试探着喊了声,没人回答她。
站在光与暗的分界线,唐夏攥了攥手上的毛巾,抬脚走了出去。
“阿衡?”唐夏又喊了声,“是不是你关灯要吓我?”
唐夏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里特别的响,唐夏朝门口开关走去,心想要真是骆衡关灯吓她,她今晚必定要让骆衡体验体验跪榴莲是什么感觉!
唐夏指尖搭上开关,刚要用力,那只手猛的被人攥住握在掌心,同时有条手臂从腰侧穿过勾在她腰上,一个用力,唐夏踉跄了一步,撞进他怀里。
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且在几秒之内就变的滚烫。
“唔唔——”唐夏推了下他,他反而将唐夏手臂高举按在墙上,随后五指强行插/入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唔——”
骆衡对唐夏的思念,已经不是一个吻可以满足的了。
骆衡一条腿分开她,屈膝让她坐在其上,将人完完全全禁锢在自己怀里,以薄唇为笔,以细嫩的脖颈为画布,他在其上留下一朵朵鲜艳的娇花。
不够,还不够。
再多一些,画的再快一些。
骆衡揽在她后腰的手用力收紧,似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唐夏咬着唇,全靠趴伏在骆衡的手臂上才能勉强维持着站姿。
睡裙的料子虽然很好,但到底是布料,磨的唐夏有点疼。
唐夏指尖掐了骆衡一把,随即他的膝盖就隐隐传来湿濡感。
骆衡一愣。
唐夏埋头在他臂弯之中,感到无比羞耻。
“你......”唐夏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唧唧的,“不想在这里。”
骆衡埋头在她颈窝低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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