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母在礼仪方面教会她许多,哪怕在贺延霄面前她都尽量维持着自己完美的一面,从未如此失态过。
真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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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带上装备去了滑雪场。
行走途绝不无聊,言隽同她讲起曾经跟朋友在雪地里遇到的趣事,司婳听得津津有味。
他的讲述方式很妙,就像在说故事,能够勾起听者兴趣,不会自己沉浸在回忆自得其乐而忽略倾听者。
眼看见滑雪场就在前方,司婳便知道这次的故事听不完了,“上次的丛林冒险都没讲完,这次又是雪山,你干脆出书写本旅行游志得了!”
“故事要讲给听得懂的人才有趣。”
“所以我是那个人吗?”
“当然,你绝对是个很棒的倾听者。”
从前还不知道听人讲故事还能得到如此称赞,司婳忍俊不禁。无论在什么方面,得到认可总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很,他们办理好手续进入滑雪场。
言隽对这一切十分熟练,司婳只能摇头说:“以前玩过,现在恐怕不行了。”
双脚踩进滑雪板,司婳拿着拿起滑雪杖有种久违的感觉。并非第一次接触,但许久没碰,动作姿势生疏,不敢直接往下冲。
一想到言隽要放手,她就忍不住打哆嗦,“要不然我去找个滑雪教练教我一会儿,你先玩着。”
“免费教练站在你面前,不知道找我帮忙吗?”言隽主动上前。
“你滑雪熟练到什么程度?”司婳握紧了手的滑雪杖。
“前几年认识一个滑雪教练,他想介绍我去他们的滑雪场工作。”言隽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司婳:“……”
人比人,气死人!
有言隽在一旁指导,司婳上手很,从简到难逐渐适应。
慢慢的,言隽尝试放开手,司婳已经学会控制方向往前滑行,有些小得意,“我会了!我就说我学得很的!”
“很厉害,不过你要小……”话音未落,司婳突然无法控制速度,身体一歪屁股摔倒地上。
“嗷——”隔着滑雪服揉了揉屁股,司婳换了个侧身姿势,手掌撑着雪地尝试起身。
不知何时言隽已经停在旁边,向她伸出手,“牵着我。”
这次司婳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有人牵引着,连胆量都变得大些。
“啊——”途径陡坡,她忍不住尖叫,手却被稳稳地牵着。
在这宽阔的雪地里,从开始的紧张到后来一路无阻的冲向远方,司婳肆无忌惮的释放着憋在心底那些郁郁的往事。
世界很大,永远触碰不到它的极限,只能不断去探究去了解,把自己的眼界拓宽些、再拓宽些。
到那时就会发现,这世上永远有更值得你去关注、去寻觅的美好。
千万不要把自己困在目之所及的小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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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滑雪场出来,司婳已经累得不行,但整个人的心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