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笑得意味深长:“可不是不行么,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早就出枪了,可你就是不行。”
闻靳深目光深沉地看她,漫长对视,然后他伸手拉住她身前浴袍的结,一把扯开,笑得很斯文败类,“我不是不行,我是怕你后悔。”
他是个俗人,也是个烂人。
时盏淡淡回避他的话,还在坚持自己所认为的:“你就是不行阿。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脱光站你面前都不要我了。”
可能只有这样认为,才能将自己的自尊心捡一些起来。
闻靳深彻底扯掉她的浴袍,将她暴露在这个秋雨夜的微凉空气里。他掌上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字字深沉,“你别后悔。”
时盏没回过神,“你等——”
声息被男人唇舌吞掉,热吻间隙。
“等不了。”他说。
第35章 九万34 “这次你不用逃,我负责。”……
Chapter34
永远别去羞辱一个男人说他不行, 否则会拉开一场无休止的尊严战。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他不仅行,而且很行。
行到没办法用字句来形容。
可没办法形容又该怎么形容。
时盏本来是一池清冷平静的水, 没有一丝波澜。他温热掌心如焚烧的烈火, 以难敌的势头将她卷进火舌中,欣赏着她挣扎的那点儿媚态, 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一点一点......温柔蚕食。
她有留指甲的习惯,敲键盘时总会磕着不甚方便, 温橘好几次都劝她剪掉方便码字, 可她没有。长长的指甲在此刻派上用途, 在他紧实的背部留下一道又一道蜿蜒错乱的抓痕。
他的热汗滴在她的额头, 他俯身去吻她耳垂,低哑哄她:“轻点抓。”
闻靳深就在上方。
她的角度, 能清晰看见他脖颈间因为用劲儿暴出来的血管和青色脉络。这很诱惑,血脉膨张地刺激着她多巴胺的分泌。
原来这种时刻是不能理智思考的。她非常被动,他做什么她都只能由着他去, 要她活,她就活, 要她死, 她立马就死。
时盏阖上眼睛, 哆嗦咬住他的肩膀。
闻靳深像是很喜欢她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 就连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都要腾出一只手来缠一圈在手里玩弄, 时不时吻吻她的脸, 会连着手中发一起吻。
搞得她一时分不清,落在脸上的,到底是他的唇, 还是自己的头发。
时盏不停地喊他名字。
“闻靳深......”
声儿软成一方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