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玉软花柔的清纯小白花,此刻居然坐在后座上……脱裙子?
裙子里面早就穿好了吊带衫和包臀裙,肤白腰细。
他目瞪口呆,油门都忘了踩。
林冉正对着镜子补妆,察觉到投来的视线。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提醒道:“师傅,绿灯了。”
眼尾上挑,唇色嫣红。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些许的不耐。
柔润通透的小姑娘忽然就变成了明艳嚣张的小野猫。
他是载了个什么精分?司机抖了一下。
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season酒吧门口。
林冉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头发,抬起头,朝司机伸过去了一只手。
什么意思?还要highfive?
“麻烦找下零。”
“……找什么零?”
林冉目光扫到计价器:“路费六十九,算你一百。那人刚刚给了你三千,还剩两千九。”
……
司机师傅:“!”
怎么会有这么抠门的有钱人啊!
进了门,老远就看到罗灿灿朝她兴奋地招手。
林冉笑着回应,踩着细高跟朝卡座的方向走去。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林冉刚入座,罗灿灿兴奋地询问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罗灿灿嘶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优越的肩颈线泛着冷白的光,双腿又细又长,名品身材不是浪得虚名。林冉这一身行头的确是来泡酒吧的,只是……
拎着的挎包上,还拴了一条白裙子,这造型就很令人费解。
林冉解释道:“包里装不下了,裙子是新款,不敢扔。”
罗灿灿惋惜地叹了口气:“你真是我见过最惨的富二代了。”
“富二代不敢当,工具人罢了。”
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二十万,所有的包包和衣服都是由林母一手操办。她财务不自由,装扮不自由,就连爱情都不配自由。
大学还没毕业就不得不天天围着柏程渊转。
林母还经常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洗脑:嫁!进!柏!家!
林冉可以说饱受摧残。
可毕竟是继母,别人的女儿不如亲生的亲。没趁着林爸不在时虐待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何况十五年前,她这个拖油瓶跟着软饭老爸一起入赘到继母家。吃她的,穿她的。
叫她当个工具人,她有底气反抗么?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