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畅被蹭得湿漉漉的,得不偿失,只好勾着他的脖子,一边笑一边求饶。
“好了好了,江原,我错了错了。”
江原作势要将她丢到水里去,“这么欠扁,把你丢进去喂鱼算了。”
鱼当然没喂成。两人追追跑跑,一会儿就到了家。
江原二楼的书房靠窗,有一张红木长桌。
他和冯畅分占两头,各自集中于屏幕上的课业。
艳阳和挂在墙上的圆钟约好了似的,绕着屋顶转了小半个圈。
冯畅看完最后一份企划,合上笔记本,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江原听见敲门声,侧身看向门口。
“怎么了?”
冯畅倚在门边,背在身后的手一抬,指间夹着的几个塑胶制品叠扇一样打开。
江原往后一靠,没有起身的意思。
“不行。”
岭溪不比天悦,卧室窗帘又轻又薄,遮光效果可忽略不计。
在这样明晃晃的炽热中做事,他怕场面会变得难以收拾。
“晚上吧。”江原不再看她,将视线重新集中于未看完的文献上。
冯畅关上门,直接走过来,拉上书房厚重的窗帘,跨坐在他身上。
“装什么啊。”冯畅食指轻轻滑过他的脸。
江原掐着她的腰,神色看着颇为正直:“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好。”
“之前也没少做啊。”
“很快就天黑了。”江原亲亲冯畅的下巴,哄她下来。
“下午做正好。”冯畅顺着他的吻,“晚上太静了,我怕我叫两声,二爷爷都听见了。而且,书房这么暗,和夜晚有什么区别。”
江原的吻到底没停下来,“就一次。”
说一次就一次。
反正一次过后还意犹未尽的,通常不是冯畅。
江原冲完澡出来,冯畅正站在阳台上,不怎么熟练地收衣服。
他从后面搂住她,握紧她手心的撑衣杆,抬高一卡,衣架便听话地落了下来。
冯畅将衣服取下,江原俯身闻了闻,“好香。”
“香吗?”冯畅也放在鼻尖闻了闻。
“香啊。”
江原下巴嵌在她的颈窝,双手在她的腰部收紧,将她整个人包在怀里。
“畅宝。”他问她,“谁给你起的名叫畅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