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学姐,你怎么了,你……”
时砚之打断谢露露的话,“你下午有课没有?”
贺曦咬了下牙忍痛,“有,后两节。”
“谢露露,”时砚之抬了一下手腕,“再过十分钟你到行政楼我的办公室拿一下病假条,下午帮她请个假交给值班老师,其他的我会打电话跟他说。”
谢露露连忙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那学姐你赶紧去吧。”
进来那会还没这么红,这一会右耳朵那里的确红的可怕。
贺曦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也不想麻烦人,“时老师,我自己叫个车过去就行。”
“你觉得现在让你自己过去是正确的做法?”
时砚之明显带了怒,“贺曦,只要我还在Z大一天,我就还是你老师,你也还是我时砚之的学生,学生的身体状况我作为导师有权负责。”
贺曦:“……”
难为她这个时候竟还觉得这句话熟悉。
同样的人说的同一样的话,就是时间不同。
时砚之直接把车开到实验楼的后面,贺曦出去时虽然用手捂住了耳朵,但两人本就是名人,自然少不了关注。
时砚之倒是不在意这些,在路上的时候就直接安排好了医院,等做完这些才有空问她,“你之前身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没。”
贺曦摇头,“我纹耳朵到现在还真没出现过这个情况。”
纹耳朵?
时砚之紧皱的俊眉又加深了一些,“你纹多久了?”
“五……”
贺曦顿了一下,“十多年了吧。”
伤疤是五岁那年开始,后来再大了些才去纹了这朵花。
“十多年?”
时砚之没想到这么早,“你十几岁就去纹了?”
“有些意外吗?”
贺曦忽略耳朵上的疼痛,眼角余光似轻松,“相比而言,这会倒是不算疼。”
那时的疼,应该是现在的千倍吧。
十几岁去纹,时砚之想起那花朵颜色的清晰,问道:“你中间有没有补过色?”
“前段时间去了一次。”
时砚之还想再问些什么,贺曦已经指着前面医院,“快到了,时老师。”
医院里因为时砚之提前安排了的缘故直接去了专家号诊室,医生看这情况就明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