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媚。
“现在别哭。”他笑了笑,含着她的唇,嗓音被情.欲灼得很沙,意有所指:“我怕忍不住。”
荆羡又羞又气,再想挣扎,可惜遭到了更严重的镇压。
她的衣服湿哒哒贴着背,后边是渐渐凉下来的磨砂门,而身前的男人却像岩浆,热度透过单薄衬衫,烧得她寸草不生。
冰火两重天。
荆羡无限煎熬,从一开始拒不合作,到后边反抗无能故作死鱼,两样都没让男人败兴。他沉浸在这场唇舌游戏里,一遍一遍,乐此不彼。
他甚至中途还要停下来,手指恶劣地轻刮着她被树枝弄开的红印。
话语含含糊糊:“到底哪来的。”
若是她不说,他就掐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鼻尖,笑容不怀好意:“看来只想专心接吻。”
荆羡话都不想同他讲,破罐破摔,闭着眼装哑巴。
容淮看着她睫毛轻颤的娇柔模样,脸颊边的酒窝因为紧张有一边陷下去。
他有片刻恍惚。
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少女揪着他的校服外套,主动撩了后又害羞到不得了。可只要他稍微靠近,她就会乖乖仰起脸,生涩又热情地回应他。
真是招人疼。
一晃八年,眼前人依然是梦中人。
不管如何,她还在他怀里。
他笑了笑,再度加深这个吻。
荆羡全程抱着灵魂出窍我这只是肉身的态度去应付,但真的有点难。从前她就觉得这人吻技天赋异禀,尽管他也是初吻,但就是能清楚知道她全部的敏感点。
她最受不了那种温柔的逗弄。
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
上一秒攻城略地暴戾的偏执狂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变温情了,指尖捏着她耳垂的软肉,一边慢条斯理掠过她的上颚。
痒,麻。
脑子里的光一道接一道。
荆羡热得从头到脚都快熟了,她自虐地掐着手心,心底深处恨透了自己的软弱和无力,可现实就是这样残忍。
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脚踩下去,原先水漫金山一般的地面都已经听不到明显的水花声。
她被亲得缺氧,晕晕乎乎,站都站不住。
他低笑一声,抱她出了淋浴房,把人提到洗手台上,不紧不慢揩去小姑娘唇边的水渍,在她如释重负的神情下再度侧脸。
“还没完。”
荆羡欲哭无泪。
最后停下来,唇上隐约有了血腥味。
她靠着洗手台后边的大面镜子,腿缩起来,条件反射地捂着唇,如临大敌盯着他,生怕他再来一次。
容淮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欲念还没散。
过了很久,他从裤兜里取出什么东西,牢牢捏在掌心。
荆羡瞥他一眼,竟然能从那张美貌乖戾的脸上瞧出些许不自然。很难去描述他的表情,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又万般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