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偏头,没说什么。
两人沿着花园街灯,走过林荫小道,眼看着别墅近在咫尺,荆羡放慢脚步,在最后一棵桂花树下驻足。
容淮也跟着停下。
月夜朦胧,空气里有桂花的香甜,淡黄色花瓣打着转飘落,落在这姑娘乌黑的长发上,他拈了一瓣在指尖,慢悠悠靠着树干,笑得痞坏:“想对我做点什么?”
荆羡脸红,睫毛轻颤,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
“真够墨迹的。”容淮轻笑了声,一把将人带到怀里,手指扶在她脑后,低头含住她的唇。没急着撬开唇齿,只耐心逗弄,轻轻舔吻。
温柔最让人溃败。
荆羡迷蒙睁着眼,看着他接吻时紧闭的眼睫,背景是路灯光晕下无限美好的桂花树。她搭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尝试着伸舌,依样画葫芦地勾引。
他愣两秒,拉开些许距离,气息略有些不稳。
嗓音带上了沙哑:“作死是吧?”
荆羡面红耳赤,下意识闭上眼。
然而意料之中的法式热吻却迟迟未到,她不解,更主动地去勾他的脖子,手刚搭上却被抓着摁下。
荆羡眼眸雾蒙蒙,害羞带怨地瞅着他。
容淮面色古怪,安抚地揉了下她的脸,“你确定你们家没人?”
荆羡:“嗯?怎么?”
容淮的视线越过她,触及别墅那处,又收回来。怕惊到她,只平静道:“是这样,你家门口,站了两个男人。”
一左一右。
好像两座怒发冲冠的地狱罗刹。
作者有话要说:容淮:谁啊?
荆焱:?
荆念:?
天啊我今天把念念写出场了!!!
我一直不想承认他五十多了,所以一直逃避。
在我心里他还是那个风光霁月斯文败类的大学教授。
今天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T-T
那什么,修罗场来了。
这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修罗场吧。
和大家道个歉。
我呢,到国庆前,应该都会非常忙。
近段日子请假条确实频率出现的有点高。
然后,还是那句话,一周七更会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