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羡半睁着眼,细声细气地喘,似讨饶,又似邀请。
容淮压着她,嗓音都发了狠:“真想干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却一点不叫人反感,那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窜入她耳里,惹得她无端颤栗。
荆羡抵抗不了,或者也不想负隅顽抗,浑身没力气,脚踝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说不出话,就这么瞧着他将自个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
感觉有什么要发生,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又出乎意料。
容淮拉下领带,覆住她的眼睛,没等她反应,便在脑后系了结。
荆羡懵了,一瞬间闪过很多离经叛道的play,她着急起来,脸红到不像话,挣扎着要起身:“我不……”
“嘘。”他指尖压着她的唇,轻笑:“乖女孩,好好感受哥哥送你的临别礼物。”
视线看不见,感官灵敏到可怕。
什么叫做魂颠梦倒。
什么叫做灵魂出窍。
什么叫做活来死去。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男人那双往日里优雅精致的手,叫她好好体会了这三个成语的真谛。
狂喜重重,她的泪快染湿领带,求他他也不停,只能咬着唇,支离破碎地呜咽。
最后一次,她掐着软垫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结束后从椅上滑落,哆嗦着落入他怀里,另一手的手背还胡乱咬着。
容淮只是笑,替她解开遮眼的领带,抱她坐到沙发,拿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缝间滴滴答答的液体,末了还来一句:“你这也太敏感了。”
荆羡:“……”
真恨不能死了算了。
小姑娘一直闭着眼装死,身子娇软无力,细密的颤栗就没停过,他仍意犹未尽,低低笑了声:“下回得多找点纸垫着。”
荆羡疯了,睁眼瞪他:“你还说!”
容淮见好就收,又将她抱到浴室,找了根干净毛巾,用温水拧湿,刚探入裙摆,就被她扯住一头。
荆羡如强弩之末,讲话都很虚:“我自己清理。”
容淮诧异:“你还有力气?”
荆羡气结:“出去。”
花了好久,她自己也没脸看,真是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她脚步缓慢地朝外走。
容淮靠着墙,就等在外头。
荆羡扫一眼,发现他居然还是那种蠢蠢欲动的状态,本就略修身的西装裤根本掩不住他的罪恶。
“你……”她像是难以启齿,意识到他确实未能纾解,又不做声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容淮掀了掀眼皮:“要不你帮帮我?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