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羡怀疑是自己多想了,她咬着唇,忍住即将要发出的轻哼,一把捏住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容淮眨了眨眼:“疼?”
荆羡摇头。
也不是疼,混着火辣辣的感觉,还有刺痛和痒,总之奇奇怪怪。
容淮挑眉,盯了她半晌。
这姑娘耳根子通红,脸颊边长发凌乱,眼眸水雾氤氲。深紫色的睡裙,玉白的肌,怎么看都是一幅美不胜收的销魂画卷。
容淮差点又要蠢蠢欲动,瞥到她腿间乱七八糟的红痕,靠里的部分甚至擦破了皮……他强行压下邪念,自知先前没轻没重弄伤了她,放轻动作叹息:“公寓太偏,买不到合适的,忍忍?”
往日冷酷的男人温柔起来才最要命。
荆羡没法拒绝,乖顺点头,末了又可怜巴巴加一句:“你快点,别乱看。”
容淮弯下腰,见她实在脸皮薄,只得无奈拿了棉签替代手指。
一通折腾,夹杂着姑娘小声吸气的忍耐呼痛,彼此间都挺煎熬,等到抹完药,天色早已发亮。
旭日东升的时刻,荆羡反倒有些困了,想到今天是工作日,她愈加痛苦,放弃晨跑,勉强多睡了半个钟头后起来,腿仍然是抖的。
罪魁祸首倒是一脸神清气爽,抱着她洗漱穿衣,顺带连早餐都伺候着喂了。
荆羡基本没下过地,到了车上,安全带一系,眼罩一戴,反正有司机,她心安理得继续补觉。
一小时后,法拉利开进《MUSE》总部的地下停车场。
荆羡被强行叫醒,压根就没睡醒,惯常的起床气比平日更厉害些,她冷着小脸,直到看清容淮侧颜上浅浅的巴掌印,理智才慢慢悠悠回笼。
“我打的?”她伸手摸了摸,比划了下手掌的大小。
容淮气笑:“你说呢?”
荆羡本来打算道歉,转念一想,这一切的起源明明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昨夜胡天胡地,她至于睡眠不足么?
“活该。”荆羡小声嘟囔,翻下挡光板的镜子,很快整理完衣衫和妆容,正欲下车,容淮伸手,勾了她的手指。
“晚上九点十五分的航班。”他直勾勾盯着她,语气像是理所当然,又有点破天荒的示弱意味:“加完班来送我?”
荆羡还挺受用他这种调调,难得占了上风,她故意板着脸:“你怎么这么粘人,一点不懂事。”
容淮看了她一会儿,掀了掀眼皮,手肘支起来,懒洋洋靠着方向盘:“那算了,不打扰你工作。”
荆羡:“……”
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她差点没憋死,心不甘情不愿扫他几眼,见他没有改口意思,有些恼怒地推开车门。
容淮跟着下车,一手轻松将她拉回,漂亮的唇勾起:“逗你玩的,九点十五,嗯?”
“知道了。”荆羡双手抵着他清瘦有力的肩膀,警惕心十足地掠过周遭环境,确定没人后,踮起脚尖主动亲上去:“晚上见。”
甜软香浓的气息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