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着怎么更凄惨了呢。
“其实,我也会做饭的。”时颜想到了回报的办法,“你以后要在这里吃饭的话说一声,我可以多准备一份。”
“哦?你还会做饭,”晏礼挑眉,似乎还挺难伺候,“好吃么?”
“……”时颜回想了一下赵千霓她们的评价,还有傅月宜每次到这里来都指定她下厨,觉得这也不算自夸,“嗯,好吃的。”
“那好,”晏礼答应下来,声线带着笑意,“以后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被他这样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不好意思,时颜定了定神,“午的话……”
“午我不在,”晏礼轻顿了下,视线瞥过来,“怎么?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是无业游民?”
时颜:“……”
她觉得,自己从徐潮之那里听来的信息跟现实之间肯定出现了偏差。
徐潮之当时明明提过,晏礼遭受了生意场上的失败打击,得养养伤才能重振旗鼓,所以可能会做个家里蹲,让她不要嫌弃,大胆使唤他搞卫生。
看她语塞的模样,晏礼食指敲了敲桌面,提醒她回神,“徐潮之都跟你瞎说了些什么?”
“……”
时颜在犹豫能不能出卖他。
晏礼没说话,单手支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时颜败下阵来,试探性地说了一部分。
“大概就是这样……”时颜说完了,又忍不住加了句,“其实我觉得他之应该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
晏礼懒懒地“嗯”了声。
他这次的情况,在很多人眼里,确实是个无业游民。连徐潮之都不是太清楚,于是开始了天马行空的瞎编。
不过话说回来。
时颜的胆子也挺大,以为他是无业游民还能让他住进来。
“我也是,在努力找工作,”晏礼神态自若地看她,眼尾勾着一抹笑,“一天失业,总不能天天失业对不对?”
对。
太对了。
时颜用力点头,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
她觉得当初那轮明月,好像又升起来了。
端午突然挠人的事情,时颜打电话问了自己的高同桌。
这个高同桌就是之前被怀疑作弊的那一位,从小就喜欢小动物,大学义无反顾地选了动物医学,目前自己开了家宠物医院。
因为两个人都在申城,这么多年了,时颜还是跟他保持着偶尔的联系。
端午六个月的时候,就在同桌那里拆了蛋。
所以这会儿,两人第一时间排除发|情期的因素,最后确定为突然受了惊吓,或者是因为赵维运之前惹猫的种种举动,导致端午有点儿“仇男”。
“别看它只是猫,猫也是各有各的脾气的,”电话那头,同桌温和地笑,“也许端午只是单纯感觉到来者不善,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