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你现在病还没好吗?怎么可以酗酒?”
孟淮泽:“只喝了一点儿,不算酗酒。”
陆宁指了指那空了一大半的酒瓶。
“这也叫一点?”
孟淮泽见她有点生气,选择闭嘴不说话,乖乖低头任她训斥。
陆宁气着打量他半天,又想着他是病人不能真跟他生气。
于是逼自己平静下来,对他说:“算了以后不准再这样,你把衬衣脱下来,我来给你换药。”
而孟淮泽像是想到了什么,拒绝道:“不用了,今天在公司,我已经喊医生帮我换过药。”
陆宁觉得他怪怪的,那一瞬间的慌乱被她收入眼底,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那我看看你的伤口,我要看看是好成什么样了,才让你这么任性办了出院手续。”
孟淮泽往后退了一步,低声说:“真没事,没必要看了吧。”
陆宁坚持:“我觉得很有必要。”
她说完咬咬牙,做出了今生最羞耻的事情,那就是走上前去扒孟淮泽的衣服。
孟淮泽虽然伤了残了,但身手还是在的。他不想让人扒他的衣服,谁也没办法动他。哪怕是陆宁。
陆宁见他一直拦着她,又生气又急,他这个样子绝对有事。
“我都这样了,你就脱了让我看一下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