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安静的,慵懒的,冷然的。
直到这一刻,温宝肆才确定。
她对邵钰的根本不是什么喜欢。
而是爱。
那种流淌在血液,刻在心脏上,存在大脑里的,不知名的东西。
温宝肆蜷缩起了身子,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
心可真痛啊,好像难受的要死掉了。
--
电视里常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温宝肆却疯狂怀念起了那一次醉酒后,那是一种飘飘然,忘记所有烦恼的感觉。
她抹了把脸,从床上爬了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最舒服简单的棉布短裤和t恤。
然后,拿着钱包手机去了上次那家酒吧。
走进去时,服务员明显对她诧异地注视了几秒,在她熟练地报出包间名并且抽出钱时,换成了热情恭敬。
“好的,108一整晚是吗?酒要那种呢?”
“十杯蓝色玛格丽特,其他你看着上点就行了。”温宝肆平静的说。
还是上次的房间,只是从满室的人变成了空荡荡,温宝肆打开墙上的液晶屏幕,女歌手婉转动听的歌声缓缓流淌出来。
酒很上了上来,在桌上摆成一排,整整齐齐,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