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顿了顿,“怀风”正是她爸爸江怀执教的地方。但是贺正,还有这个俱乐部里其他人并不知道江暖的父亲就是江怀。
“所……所以呢……”
“沈周教练不是嫌弃我们男子佩剑在去年的全国青少年击剑锦标赛里表现的太屎了吗……”
“确实挺屎,一个通过小组赛的都没有……”
“停停停,你别打断我,先让我说完。”贺正抬了抬手,“沈周教练和怀风那边打了电话,怀风那边派了去年他们参加青少年锦标赛的人过来。”
听到这里,江暖有了不好的预感。
“派……派了谁?”
“唉,他们男子佩剑能拿得出手的不就徐梓天、穆生还有陆然吗?”
“他们三个算是‘拿得出手’而已?随便一个你都打不过啊!更不用提陆然,你去年……”
江暖话还没说完,就差点没贺正用护面给砸了一下。
“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今年的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得了吧,你到现在一对一的时候,赢我的次数也没到五成啊。”
“那是我有绅士风度,不忍心伤害你这朵俱乐部唯一的……小花儿……”
“小花儿”这个词,他说得特别勉强。
“那个,我这才大病初愈,不适合做太过激烈的运动,我先回家了啊!下周,下周我一定恢复训练,把你劈到屁滚尿流!”
妈呀!虽然说老爸估摸这也知道她在某个地方偷偷摸摸练剑,但是被他当场,还是当着陆然他们的面逮到,实在太尴尬了啊!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江暖刚要转身,就被贺正一把拎住了后衣领。
“你去哪儿啊!就算不能上阵,也要在这里给我们加油不是?”
哎呀!有什么好加油的!你肯定是要被秒杀的呀!我就不看你输了!多给你面子呀!
“我脑袋疼……看你们这么激烈的练习,会加重我的病情……”
江暖挣脱了贺正,就向着门口跑去。
“你是属泥鳅的吗?抓都抓不住!”
身后传来贺正好笑的声音。
可是江暖才刚跑到俱乐部的门口,就看见陆然、穆生还有徐梓天背着包正谈笑着走进来。
这下来不及了!
江暖立刻转身,又跑了回去。
“诶,你不是脑袋疼吗?怎么又回来了?”贺正问。
“我肚子疼!上洗手间!”
“你怎么到处都疼啊?你的心疼不疼呢?”
“等我病好了,看我不让你也到处都疼!”
江暖说着,就冲进了洗手间里。
外面,沈周教练带着其他人正和陆然他们寒暄,然后开始安排练习赛的出场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