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屋内却是一片温暖。
在这样的情形下,就连空气似乎并没有那样寒冷了,沈至欢额上泛着细汗,纤纤玉手抓着深蓝色的床单,白玉般的白同浓墨重彩的蓝撞在一起
她被迫仰起头,不知是泪还是汗从下巴上低落,声音颤抖:“你……”
陆夜在她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要说话。”
沈至欢没有力气去把他的手推开,张开嘴贝齿咬住了他的手指,她力道不轻,细微的疼痛感蔓延而上,却丝毫没有威慑住身后的人,而是让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五感在逐渐衰退,从虚妄的精神中抽离,属于世俗的,那一身皮肉的触感便越发的明显,礼数,克制,约束等通通不翼而飞,在猛烈的,日渐契合的动作中,获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道:“…以后你不许再带着那幅画了。”
陆夜声音不见起伏,夜色里有些低哑:“为什么?”
沈至欢艰难开口道:“…为,为什么要带,你难道还看不够吗。”
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陆夜的动作更重了,“当然看不够。”
沈至欢退而求其次的问:“那…可以带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吗?”
可陆夜的恶劣比之想象中的更甚,他忽而停住动作,叫沈至欢面对着他,然后慢悠悠的回答:“不可以。”
“……”
在潮水褪去时,沈至欢躺在床上,侧脸看着看着陆夜的背影。
他身上只敷衍的穿了件内衫,怀敞开,露出那片凶悍到冲击力极大的雕青,沈至欢意识有些模糊,又困又累,陆夜细心的给她清洗,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用厚厚的被褥包裹住她。